三九晨色霜冷兮,三九晨苏迷离兮,三九晨曦朦胧兮,人渐醒,夜渐央,一股凝霜冻九天,一盏阳灯亮云绵,一水清池镜中照,一弧廊亭欲梳妆,一曲静谧绕亭梁……
三九时节的晨,在这里不见天寒地冻的冷,也没有万里冰封的雪,只有特属于这里的“寒”,带点瑟瑟入骨的冷,带点微微入心的凉,甚是带点爽爽提神的清新,而沉醉于寒梦中的大自然似乎仍未苏醒,难道是在等着晨晖的闹铃或是曙光的报晓,还是在等着有人把它们唤醒呢?
其实都不然,唤醒它们的是一面湖镜,它源水而生,彼晨相见,在寒霜凝冻万物的止静中孕育,在嗖风销声匿迹的时刻中成形,在晨曦洒落星辉的泛光中呈亮,在远离尘烟喧嚣的寂静中登场,巧借未知的匠心之手将天与地的倒际相连,描绘出一幅“一池纯清涧画笔天际蓝,一绸碧螺锦镶锏云片白”的神美画卷,并以此拉近了它们现实中本不可能逾越的空间和时限,让它们在晨醒时分,似真或假地伸出咫尺之手就能触碰到彼此,又真如故友一般地晨时欢聚,夜时归家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
“寒苏”仅仅是乡村大世界在三九时节中一个晨时片景罢了,其实景物景致都一样,不一样就是观景时的心境与感受罢了,用心体味生活,用力体知百态,在“醒与梦”之间也能找到属于自我的“湖镜”。
附诗:该诗是为了描绘散文中“湖镜”之情形所创作,目的是以散文叙述加诗篇点睛之笔突出此情此景之内涵。
《三九镜湖天》
三九寒天铸湖镜,一池清水造镜橼;
寒霜凝止孕子镜,源水而生晨相见;
嗖风故知声匿迹,独享天成促镜形;
镜中孰影水中天,倒际咫尺若比邻;
旭日云开揉睡眼,水岸杨柳镜梳妆;
人亭低语镜中探,长见弧廊跨湖央。
(本文作者系尊龙凯时人生就是搏酒店公司张良)